我記得在2018年國際氫能委員會和麥肯錫做的報告名字就叫“規模化是氫能發展的關鍵”,只有把規模搞上去,我們的成本才能降下來,只有把規模搞上去,我們才有足夠多的利潤能夠去研發下一代的產品,進行技術的進一步迭加。
氫能發展需要圍繞上述四個關鍵要素,進行創新。首先是技術創新,各位院士講的非常到位,我們在各個環節、學科都要進行融合和創新。
第二是政策創新,我們現在經歷的是一個綠色低碳的轉型,氣候變化是我們人類面臨最大的挑戰,如果一百年前我們發展經濟、發展產業的時候,還不知道二氧化碳這個東西竟然能對地球未來造成這么大的影響,能夠威脅到人類的生存,現在我們知道這是一個問題了,所以這是一切創新的根源。
未來的生產力就是綠色生產力,未來的生產關系一定要適用綠色生產力的綠色生產關系,綠色生產力是兼顧了個人的利益,也兼顧了公共的利益,綠色生產力我們兼顧了當前的利益,也兼顧了未來的利益,所以它是一個需要更新的生產關系來支撐、促進、適應這種生產力,這個生產關系是什么生產關系呢,我把它叫做有為的政府加有效的市場。
如果我們過去傳統、一般性的產業用市場就可以解決的話,那這種綠色的生產力、綠色的產業、低碳的產業一定需要有為的政府加有效的市場。我們國家看到在過去的二十年里面,我們從無到有,在風電、光伏、電動汽車、氫能等等這些綠色生產力為代表的產業中,從無到有、從小到大,直至占據世界產業的制高點,我認為很大的原因就是我們的生產關系適應了這種生產力的發展。
未來的綠色生產力需要聯合國的介入,從COP1到COP27就是一個例子,需要各國政府的介入,氫能上大家看到首先最大的政策是我們的雙碳目標,2030年達峰、2060年中和,在今年的3月22日國家出臺了“中長期的氫能規劃”,還有國家的氫燃料汽車的示范城市群這樣的一些政策,所以在國家層面大家看到在努力的做這件事。在地方層面我們也看到可以說基本上每個省很多的城市都有氫能規劃,我們嘉興是走在前面的,而且很務實。
第三是金融創新。給大家講一個例子,就是特斯拉,特斯拉在2020年的時候大家看它財報,賣車的是時候是虧損9億美元,但是當年特斯拉有一個額外的收入叫碳收入,16億美元,所以特斯拉在2020年的財報上出現了7億美元的盈利。正是由于這7億美元,使得特斯拉當年的利潤率達到了2.4%,但是這2.4%的利潤率相對別的車企來說就是一個零頭,比如說當年BMW的地潤率是12.4%僅僅就是一個零頭。但是大家看到特斯拉因為它代表了未來的生產力,所以資本市場的創新給了它很大的支持,就是這么一個只有2.4%還是由于碳收益才出來的這么一家公司,它的市值是所有車企BMW、奔馳、大眾、豐田、本田、福特、通用所有加起來的市值,就需要我們金融一定要創新。
金融創新里面我們也看到現在我們在座的很多創新型的企業,也是受益于資本市場PE/VC以及碳金融,所以在技術上進一步創新,新的商業模式、技術都需要有巨大的資本來支撐。我們也正在看基礎設施基金,因為氫能的發展是一個非常大的一個生態,所以制、儲、運、加這些東西起不來的話,前邊我們開發的技術、生產的設備、都是一堆廢鐵。所以基礎設施一定要上基礎設施基金,有了基礎設施,有了我們的技術,我們在整個運營過程中會產生大量的碳資產出來,所以我們有很好的碳收益,就像特斯拉的碳收益一愛。
這三塊資產是一個什么關系呢?PEVC促進了技術資產的形成,基礎設施基金促進了基礎設施的建立,給技術創造了巨大、可行的規模化市場。碳在這個過程就產生了碳收益,由于我們越來越用低碳的氫,我們的碳收益會越來越多,這個碳收益會反哺基礎設施、反哺技術。